把台北住成一个异国,我的钟面日日迟滞不前。我叫这排公寓白天公寓。在这里我被赠予整座奢侈的白天。晨寐与午寐,大量的昼寝,像瀑布,有时我像隔着瀑布的水帘观看着窗外大片而亮晃的白日。


“你会渐渐健康。”


“可是为什么我一直感觉生病?”


“你不可能一生都居住在夜晚。”他微笑地推了推眼镜。“因为这个世界是为白天所布置的。”


——言叔夏《散步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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