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为什么,那时的我非常喜欢那样苏醒的时刻。天花板上老旧的日光灯管白晃晃地,像水族箱般地笼罩着整个车厢。周身稀少的人们看起来都那么孤独,一个个散落在蓝皮作椅的角落里;他们有人像是水鸟那样地垂头睡着,有人蜷起身体紧挨着铁皮的车厢耽坐,脚边堆放着一个好大的旅行袋,他要去什么地方?要去那里做什么?


——言叔夏《白马走过天亮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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