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莲谷里的夏日悠长,野菊花开得疯狂而激张,像那个时期的某种标记与颜色。梦里你在四下搜存着什么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出来了。

你已如此誓言,你已如此誓言要永保此生干燥,丽如夏花;你已如此誓言要以之抗拒匮欠与失去。整条整条的夏夜如水,就像当年。你只是淋漓地上岸。

——言叔夏《白马走过天亮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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